朕忍着笑,憋得很是辛苦,便挥手打发小桶子去偏殿收拾一下,好让金远羽留宿。
朕端坐在金殿的高位上,对金远羽问道:“皇叔日夜兼程,一路颠簸,骑在马背上屁股该被硌疼了吧?”
宋洛君坐在下首,转过头来向金远羽的臀部投去意味不明的一眼。
金远羽忽觉受辱,腾地站起身来,对朕怒目而视,指着朕的鼻子骂道:“金篱,你也配姓金吗?无论朝廷政绩,还是为人品性,你都没资格坐上这个皇位!真不知道你父皇是不是瞎了眼才让你继位!”
朕顿时沉下脸色。
他人如何辱骂我,我都不管,可若是涉及我从小到大一直敬爱的父皇,朕就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朕也跟着起身,顺手端走桌上的茶杯,来到他的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泼向他的脸庞——
“金篱!”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朕,“本王可是你皇叔!居然敢泼我?本王要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
朕不理会他的怒吼,回头淡定地看向宋洛君:“朕一向顽皮,宋爱卿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