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舟……有信了吗?”
“快了,你再等等可以吗?”
“我可以等。”
“呼”了一声,季舒松了口气,可才不到两秒钟,禾筝又接上话,“我可以等,孩子等不了,我不是非要跟他说什么,但你转告他,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要让孩子姓什么了。”
“……嫂嫂。”
这是很严重的话了。
几乎不由得商榷。
可的确,禾筝的情况和精神,能一个人默默撑到现在就很不容易了。
季舒能够理解,“嫂嫂,你再等两天,这周五,我一定给你答复。”
对季舒。
禾筝有抱歉也有无奈。
“不是有意这么晚打扰你,你还好吗?”
“好的。”季舒咬住了唇,品尝到了丝丝痛感,可这跟禾筝的思念之情相比,什么都不算,“没关系,你想什么时候打给我都可以,这就是我哥的错。”
禾筝住得地方地处偏僻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