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豆急了,“秀才,不带你这样的,你不是答应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你可不能那什么背着信忘了义!”
舒笙翻了个大白眼,“那是背信弃义。”
“我什么时候说反悔了?”
马大豆一愣,就听见他嘀咕,“今天不是十七吗?他怎么就过来了?”
孙腾怯生生的看着他说:“我娘说,今天是六月十八!”两天前,他娘就念叨着还有几天是六月十八,要给他做个书袋,给他穿什么衣服。
“啊?”舒笙一惊,坐起来,翻阅着手里的黄历嘀咕:“不对啊,我怎么记得今天才十七啊!”
“你这啥记性!”马大豆说着,一把拿过黄历,开始翻起来,半响后,他无语的说:“去年的黄历,看今年的怎么准!”
舒笙一呆,尴尬的笑了笑:“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他随手把黄历往后一扔,“既然来了,那就过来!”他指着旁边的椅子说:“坐过来!”
小孩子犹犹豫豫的坐到他面前,弱弱的喊了声,“夫子……。”
舒笙掏掏耳朵,挑眉反问:“怎么,你娘没给你饭吃,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