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的,村里女人们也没什么事做,都是几家几家的聚在一起拉家常,做针线。
用过早饭没多久,翠妞娘也来了,平日里她和小宝娘性子太过彪悍,村里没什么妇人找她们拉家常。倒是三娘来了后,三家人性子投缘,倒经常聚在一起,孩子们也都玩得好。别人的妇人眼酸,就私下编排她们说是故意讨好三娘,两人也不在意。
毕竟三娘的身份摆在哪儿,和她交好的确是她们高攀了,但她们也不是那种别人议论两句闲言碎语就会躲着、避着的人。高攀咋了?又不偷不抢,再者她们家里男人的功勋那都是实打实战场上拼杀来的,就是高攀三娘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王嫂子,你怎么一个上午都心不在焉的,这叶子你都绣错好几片了。”小宝娘瞅了眼道。
翠妞娘无心做针线,索性直接放下,提了提眼皮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这眼皮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跳,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我男人他们到哪儿,这大雪越下越厚,担心得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