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照做,换好衣服出去。
他们一起去了医院,嗓子确实是伤到了,有明显的破损,还有肺部有一片阴影,这是进水了。
盛池暂时出去,医生得给她用仪器吸出异常进水。
唐挽出来的时候精神更差了,垂头丧气。
盛池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拿过她手里的药单,“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盛池拿了药回来,带她回家。
她完晚饭和药,倒头就睡了。
次日,她很久还没起来,盛池敲了敲门,里面也没反应,不过她没锁门,他进去一看,发现她已经烧得不省人事。
盛池赶忙带她去医院,她在路上醒了一下,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嗓音很沙哑:“哥哥?”
盛池沉声道:“你发烧了,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她只觉得浑身肌肉酸疼得要命,像是被人狠狠揍过一顿,手都抬不起来,呼吸也很沉重,热热的,但是身上发冷,往座椅里蜷缩。
红灯停下时,盛池给她裹上自己的外套,她紧紧地包住自己,困倦地道:“好冷。”
“别怕,很快到医院了。”
唐挽又睡着了,这次直接叫也不醒了,额头的温度让人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