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拿过了她手上的药膏,把她往前面一转,背对自己。
司羡鱼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忽然问道,“你还懂风水?”
她回说,“略懂皮毛,不过我希望我的意见仵作先生用不上……嘶!”
凤临渊取了药膏的手指一顿,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司羡鱼艰难地扭着脖子指指肩膀,“殿下你要帮忙上药,先把伤口附近的布料扯开啊,隔着衣服上药,你这是演话本子呢?”
凤临渊轻咳了声,俊脸一板,眼神锐利得能杀人,“我是在帮你,你不感恩戴德便算了,还敢和我提要求?”
司羡鱼本来想说“那我不敢劳你大驾”。
却没料到凤临渊说完,手下却是自动自发按照司羡鱼的指点,小心翼翼挑开了伤口上的布料,然后一点一点涂上了药膏。
不知道他是不是刚才仔细观察过她给自己上药的手法,竟然意外地很专业。
甚至比司羡鱼自己上药还要下手更轻。
肩膀上的几道伤口很快都上完了药,凤临渊捏着药膏,轻咳了一声。
剩下的伤口都在身前……
司羡鱼回过神来,“有劳殿下了!”
她拿过药膏,随手就把刚才滑落的披风给重新裹上了。
凤临渊别开视线,“今天在大牢里的事,谁问也不要说,从头至尾,你就没有见过严公子这个人,懂了么?”
这是要她彻底打死不认账啊。
司羡鱼勾起唇角,意味深长,“我这边是没有问题,但是严公子也不是个傻缺,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他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