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和连烜两人的观念不同,对于男女之间的防范意识也不同。
连烜觉着太过亲密的举动,在薛小苒看来,却是再普通不过的行为了。
加上,连烜在她眼里,又是个需要多加照顾的伤者,这种拧干头发的事情,哪里至于上升到男女大防的范围内。
当然,什么不能随意触碰男子的头发,还真没人教过她,毕竟,他们那里可没有这种沉疴旧俗。
“哎,你头发太长了,没事留这么长头发干嘛,多难打理呀,我的头发要是这么长,我早就一把剪掉了,麻烦死了。”薛小苒唠唠叨叨,“说起来,我刘海好长了,可是没有剪刀啊,用小刀割头发,又怕会变成狗啃一样。”
薛小苒有些发愁,刘海太长遮眼,又不够长度扎起来,不上不下的,真烦人。
连烜只觉着脑壳疼,忧烦于自己现在口不能言,让他想痛斥她一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随意待之”都不行。
薛小苒如果听了这话,大概也只会朝他翻个白眼,暗骂一声“老古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