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色欧根纱包内圈……粉金色细铁丝不要剪得太多……”黎向晚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包都感觉手里的紫色郁金香被她包的不太好看。
“差不多是不是这样?”望珊已经用复古旧报纸包好了外圈,粉色粗花边丝带系好了蝴蝶结,绽放的正盛的向日葵花瓣尖上还在滴水。
“望珊!你是想要气死我啊,刚来就这么会包。”黎向晚撅起嘴。
“哪有呀,不过是有样学样呗。”望珊抬眸看向她笑道。
“下回你来我店里也一起帮忙哦!”黎向晚笑嘻嘻。
花艺老师走过来看到望珊包的向日葵:“包得很漂亮啊,之前没见过你,”她看到望珊和向晚的衣服,微笑道:“向晚的朋友吗?”
“恩,谢谢老师。我叫望珊。”望珊温软地笑笑。
花艺班上了两个多小时,望珊和向晚从店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街上人潮汹涌,灯火渐渐明亮,光影纵横交错。向晚突然发现自己手表落店里面了,要望珊在十字路口等她一下。
于岿河此时在半公里开外的丁字路口等着红绿灯,手上的烟搁在窗口燃了过半,清白色的雾霭飘散和闹市模糊不清的气息揉在一起,钻进了左心房缝隙填补空缺。
“滴滴叭叭————”
“前面的车快点啊,开高配的揽胜就了不起啊?咋不走了?”后头的车不停地按着喇叭。
于岿河烦躁地关上车窗,在车内熄灭烟头,一脚油门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