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徐牧摇头,“这一年之内,你便都留在药庐里,听陈先生的安排。养好了伤,再跟哥儿去打仗。”
“小弓狗,你得养伤,我若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以后谁借银子给我。”
“再胡咧咧我抢食了。”
徐牧瞪了司虎一眼,从旁取来一张褥毯,盖在弓狗身上。
当年讨命的三兄弟,现如今,终于又坐到了一起。
司虎的食盒里,大多是烧鸡等油腻之物。徐牧不吃,弓狗也不吃,偏让司虎一个人,吃了个风卷残云。
“陈神医,若是还需什么药材,本王会想办法取来。”徐牧抬起头,认真说道。
“并无太紧要的,先前蜀王送来的老山参,倒是好东西。至少能保长弓发毒之时,性命无忧。”
老山参,是黄道充入凉州,像拔萝卜一样拔的。
“接下来的三四个月,是最关键的时候,若是没祸有事,长弓的毒,基本上是没问题了。不过,至于能解到那一步,我现在也不知。”
陈鹊说过,其中最好的结果,是连着弓狗身上的食蛇麻毒,也能一并解了,做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