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却不知足,竟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暗地里勾引三妹妹的未婚夫,也就是刚定了亲的秦太守独子秦禹。
勾引几次未果,越发大胆,在任府的花园里就和秦禹拉拉扯扯,让人逮了个正着。
三妹妹委屈得只知道哭,任夫人极为疼爱这个女儿,发了好大的火,把安栀撵了出来。
“她自己不争气,一离了任府就开始生病,结果这也要怨到我母亲头上,真真是狼心狗肺!”
这是任绘雁对安栀如今情况的一句话总结,说完了又问沈玉宜:“你说是也不是?”
沈玉宜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将话题引到了别处,又与她聊了许久,等任夫人差人来叫了,任绘雁才有些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她前脚离开,玉韬后脚就走了出来。
沈玉宜问道:“方才她和我说的你可都听到了?”
见玉韬点了点头,沈玉宜便接着说道:“虽说她的主观描述比较浓,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看任家人的态度,应该大多都不太喜欢安栀,可为什么不喜欢还要给她那么好的吃穿用度,教她认字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