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你凭什么让人打我,是你自己下贱,你肖想别人的女人,害不死别人,还要那我出气,如果不是我冒着风险假装成华世宜跳崖,卫卿那小子能跟着么?说起来,若当时引诱的是你,你也不见得跳吧,毕竟你这个人最是自私自利,却总是要一副谁都对不起你的样子,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阿姊死死盯着喻承彦,可是看他面无表情,丝毫不为自己说的话有所触动的时候,还是有些崩溃了。
她做了那么多,为他做了那么多啊!牺牲了一切,可是他连看她一眼都如此吝啬!她千辛万苦想爬上去,还不是为了他么?
“如今你也是咎由自取,你既得不到华世宜,郡主也烦透了你,你什么都没了,连孩子,你也拿不到囫囵个的,有眼无珠,说得不就是你么?”阿姊越说越起劲,干脆自己站了起来,指着喻承彦道:“你装模作样干什么,你恨我对孩子下手,可是你呢?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给了我做梦的可能,给了我敢在府上跟郡主叫板的权力,我不信你都不知道,你都是默认了的。”
“你让我觉得我可以爬到你身边的位置,你让我以为,我可以取代华世宜,成为你心中的那个不可取代,结果错了呀,什么不可取代,你自己也不知道你要什么,我的确是痴心妄想,可却并非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