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文悚然而惊,起身拜道:“父王放心,孩儿明白了,此后还是要更静心打磨文字,多写文章,诗词,将文名维持着。”
“对喽。”徐应星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他道:“年底时,多花几贯钱,将建州,邵武军,泉州,兴化军,漳州各地的名士俱请到王府来,大办一次雅集,再花些功夫,于各家报纸上刊登转载,好好替你扬一次名!”
徐子文哽咽道:“父王栽培之恩,儿子永志难忘。”
徐应星点一点头,说道:“去罢,不要争一时长短。记着这话,夏虫不可语冰,明达那孩子,长远不了。”
徐应星从来不说无谓的话,如乡间愚妇那样咒骂人更不会是堂堂亲王所为。
既然说着这话,定然还是有所指,徐子文相当好奇,但看父王已经侧目看书,当下不好再问,躬身一礼,告辞退出。
看着儿子潇洒出尘的背影,徐应星微微点了点头。
他的所谋甚大,这些年在福建路,为了争夺权力,推举自己两个出色的儿子上位,徐应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花了多大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