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们势单力薄被堵在云喜阁内,周遭不知有多少是鸨母的人,劣势渐显。
仙岁然手轻揪着他的云袖,一脸愁容轻声道:“缪岑元,当下我们好似瓮中之鳖,这可如何是好?”
缪岑元眉心松动,嘴角翘起一抹弧度,既然棋难进退,不如打翻这盘棋,顺其自然吧。
“哎,你倒是想个法子啊!”仙岁然心中一紧,他这毫无求生愿望的淡然一笑是怎么回事?
仙岁然忽觉苗头不对还来不及劝阻,便见缪岑元忽而一松手。
她暗叹:糟了!
鸨母一恢复自由,利索地逃到自以为安全之地,果断下令:“把他们都给我丢出去!”
本想着将他们囚在云喜阁后院柴房好好鞭打解解气,可手腕上传来的痛让鸨母不由得后怕。
虽说银子变成了石子,可他们身上与生俱来的富贵气让她忌惮,为免云喜阁惹上大祸端她只得咽下这个闷亏。
将他们丢出去,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下抬不起头,也算是解了气。
鸨母一声号令,伺机而动的小厮们便蜂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局势逆转,人为刀俎,他们沦为鱼肉!
仙岁然护犊心切护着琉璃,试图以凶狠眼神吓跑他们的法子失灵了。眼看如狼似虎的小厮就要扑上前,仙岁然将希望全押在了缪岑元这株救命稻草上。
他先前凭气势压倒一众小厮,单手就钳住了看似恣睢实则纸老虎的鸨母,看他这身风骨,以一敌众也不无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