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见到嬴栎握着半柄断剑连退五步,脸色惨白,嘴角边时不时地渗出一丝丝血迹。项籍趁势一剑在他胸口扫开,只见殷红的鲜血在他胸前染晕开来。
今夜,嬴栎再次败在同一招之下。他面如死灰,失魂落魄地支撑着定秦剑。同样的剑招,同样的掌法。嬴栎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项籍将泰阿横在嬴栎的咽喉之上,问道:“秦将,这次可是服气?”
嬴栎呆若木鸡,他见到自己脖颈之下寒光闪烁,心中顿时万念俱灰,了无生意。眼看嬴栎就要横起断剑,自刎当场,项籍立刻将剑撤出。他道:“韩信,且将此人押解。暂听发落。”
韩信取来枷锁,复又禁锢住嬴栎的躯体。军士们纷纷跪倒在地,口乎项王万岁。
韩信看了看地上的定秦剑,便捡拾了起来。项王道:“当年秦王定秦剑威震华夏,现今看来,不过摧折朽木,岂能与泰阿相争?”
项王对韩信道:“韩信,你将此剑收存,交于军中铁匠,一并熔毁。”
韩信诺诺,自是得令而去、
就在韩信将嬴栎押解下去之后不久,范增得知此事,便与项庄急匆匆地赶到大营之中。范增刚道:“项王,不可轻率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