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站着凌上攻,常胜,文清,肖羽,等慕烈军的一众人等。
此时正值烈日当头,宛城的百姓都晒的受不了,或躲进家中,或树荫乘凉。可这群人像是不怕晒一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宛城的牌匾,许久,许久。
最后,是文清的一声叹息,打破了持久的静谧,“我们终于又回来了,宛城。”
“是啊,又回来了。”肖羽抚摸着城墙上斑驳的痕迹,眼底流落出一丝惆怅。
他是回来了,可那个女子,却永远都回不来了。
“回来了是好事,作何唉声叹气的。”常胜是个大老粗,不太懂这些伤感的情绪,乐呵呵笑道,“咱们夺回了宛城,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夺回的,这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啊,就是不知道要不要上报朝廷……”
一说起朝廷,在场的人都静谧了。
要知道,宛城被夺走的时候,帝王可是接连下了几道诏书,叱责慕远清,并试图安排人来接手慕烈军。
要不是慕之天挺身而出,这慕烈军就落在别人的手里了。
之后,慕之天拒了圣旨,带着慕烈军躲进山坳里严加训练,几乎跟南朝断绝了联系,如今乍一夺回宛城,看起来是值得高兴的事,仔细想来,却让人有些担忧。
“将军。”文清道,“夺回了宛城,南朝固然会喜悦,但将军之前的抗旨行为,怕也是要……”
他没说的太清楚,但在场的人都清楚,抗拒圣旨可是大罪,即使有功劳也不能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