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赵老头,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扶他上位是我想了许久的计策,不是一时心血来潮。”
“拂儿,你把话说清楚,老子怎么就不行了?昔日诛‘六贼’时......”
“你可拉倒吧,诛杀童贯、蔡京等人之事,别人不知道,老夫还能不知道吗?
昔日若不是这几人胡作非为将整个江南闹的大乱,引来了徽钦二宗的不满。
你以为只凭你们几个太学生的奏表就能动得了宰相?”
高登闻言脸色顿时青一块紫一块,嘴巴起合,硬是没说出一个字。
乖乖!
这赵老头,也太狠了吧!这是杀人诛心啊!
高拂不着痕迹地看了看便宜老爹的脸色。
真惨!
“赵老头,倒也不能这么说,我父乃一腔热血,终是个忠贞刚正之人。”
赵鼎也知刚才脱口而出的话重了点,脸上有些尴尬:“老夫失言了,你别往心里去。”
“赵先生哪里话,您这么说都是为了我好,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似是想快速冲淡这份尴尬,他又继续说道:“既然你早有定策,那边说说吧。”
“小子是这么想的,入了官场反而会畏手畏脚,不如躲在我父的身后,帮父亲扫除一切障碍。
待父亲大权在握时,针对大宋的弊端,咱们徐徐图之,岂不更妙?”
赵鼎想了想。
“这倒也是,入官场很多时候确实会身不由己。扶你父上位,以你的心智该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