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朱叹口长气说，“我有七八年没敢和她亲过嘴了，生怕丢颗牙！”二姐出事后，大朱跟警察交代：“我本以为她生了孩子当了母亲后能改掉这些坏毛病，至少别给孩子树立坏榜样。她口口声声答应着，却不按我说的去做。从妇产医院出院时，家里又多了七个听诊器、五根压舌板、四件白大褂、五六顶护士帽，还有十几支体温计和病房里用的床单、枕巾等等。这些我都认了，可以出庭做证，但警察同志，我做梦也没想到连这孩子也是偷的。她是抱回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她告诉我是双胞胎，而且是龙凤胎，我一兴奋，就没往别处想，这种事情谁敢想呢？是的，这对孩子越长越不像，可二姐说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呢？既然你们证据确凿，该抓就抓、该关就关吧，那是她罪有应得。但是这回你们千万可得给她看住了，别再让她偷两个犯人带回家！”无语的荣耀他身体歪斜着坐在轮椅上，被孙子推到了舞台中央，追光灯随即亮起，聚焦在祖孙二人身上。台下同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和事先录制完成的欢呼声。全场的嘉宾和观众全体起立，以热烈鼓掌的方式向台上强光照射下的这位百岁老人致敬：老人一动不动地呆笑着，他的孙子紧挨着他，挥手向大家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