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拉蒙特看了他的传记。陈今年六十岁,他的父亲是在六十二岁时去世的。但这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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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没交上什么好运。”布罗诺斯基说。
拉蒙特坐在实验室里,呆呆地盯着自己的鞋尖,它们看上去磨损得很厉害。他摇了摇头说:“没有。”
“连伟大的陈也不愿帮助你?”
“他什么也不愿做。他也要证据。他们都想要证据,但给他们的一些证据却遭到了他们的否认。他们想要的只是该死的电子通道,或是他们的荣誉,或是历史地位。陈想要的是永生。”
“那你呢,彼得?你想要什么?”布罗诺斯基轻轻地问道。
“人类的安全。”拉蒙特说道。他看了一眼同伴略带嘲弄的眼神问,“你不相信?”
“嗯,我相信你。但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好吧,那么以上帝的名义,”拉蒙特抬起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我想证明自己是正确的。但这现在已经得到了,因为我的确是正确的。”
“你能肯定吗?”
“可以肯定。我已经没什么可担心了,因为我只想要赢。你知道吗,当我从陈那儿离开的时候,我几乎要鄙视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