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四叔闻言,在心里默默点头,原来如此啊,他们如今累死累活做簸箕是薇薇的手笔?
可当事人能被这样冤枉吗,当然不能啊,立刻自辩起来,“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和叔叔们干活时能省点力气,咱们把这儿有野猪出没的事报给梁衙头,他若是同意咱们做陷阱,不就有斧头锯子了?劈起竹竿来不是省力多了?你没听刚才爷爷说的平地盖屋就是在土上插满竹片,做这些竹片时不就能公为私用多准备一下给我娘她们编篓子了?”
王天震像看傻子一样盯着王薇薇,“你……是因为饿得慌导致脑子不好使了?饿得慌你跟你娘讲啊,你听听这什么脑回……什么馊主意呢?
为了咱们的竹片能多生产一些,就要找梁衙头申请做陷阱扑杀野猪?没捕到野猪前,合着咱们还得丢下手里的活计去做陷阱用的竹片?能捕到野猪,野猪他们带走,咱们就赚个做陷阱用的竹片?”
王天震每一问,王薇薇就一点头,气得他手里捏着的竹篾就想捅死这个事儿精了。
冷静冷静,亲生的,亲生的,气出前列腺炎不值当……
故而,在他失去理智之前,他忙摆手撵人,“回去回去,你一句话,别人就得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