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峰间缭绕,飞鸟结伴而还,山村烟火轻雾笼罩着四五户人家,故渊往那一站,仿佛是归隐的官员,年轻版的陶渊明,微微蹙的眉似是在思考蕴含着人生的真正意义。
罗氏瞅了瞅他,把大锅塞进了董池鱼手里。
董池鱼:“感情我就像是干粗活的。”
鲤鱼问:“不然呢?”
董池鱼:“我也可以是被人宠在手心的小公主,故渊,来,到了你表现的时候了。”
故渊看她,但是不跟她说话。
董池鱼烦恼:“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你最近脾气好大呀。”
罗氏挪着一个缸过来,累得气喘吁吁,掐着腰说:“肯定是你把故渊给惹生气了。”
董池鱼:“我什么都没干。”
故渊终于开口了,眉宇间像是拢着一抹散不开的雾,“就当她什么都没干吧。”
什么叫做“就当”?
罗氏瞪了她一眼,“给我消停点,不准欺负人家故渊。”
董池鱼无话可说,搬锅就走。这锅她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