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纺鸢倒是难得出口维护了我一句:“他只是腿受伤了,过些日子就好了。”
四叔无所谓的耸耸肩:“那也指不定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吕纺鸢还没有开口,面前的大姑就先不乐意了,她揪着四叔的耳朵把他扯到了吕纺鸢面前,丝毫不给自己哥哥面子:“四哥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这是小鸢儿的选择,人家大哥都没有意见,你再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莫名被牵扯进话题的我这才明白了,果然我的猜测应验了,他们看见坐着轮椅被吕纺鸢推来的我一定会起轻视之心,说不定连去后山祛除邪祟都不会同意。
我打定主意,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土生土长的下邽风水师,既不是发丘中郎将也没有什么特殊履历,我就是个混经验的小喽喽,丢脸也不能丢发丘中郎将的脸。
四叔被揪着耳朵弯着腰,绕是虎背熊腰的他也不敢使出力气,他还是很怕自己的妹妹的。所以他只能不服气的嘟囔:“我这是替大哥把门,不能什么臭鱼烂虾都能进来吧。”
大姑揪得更加用力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早就讲究自由开放,你这种家族门楣限制的旧思想早就该被取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