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说了,薛骋也没办法,等回到洞房时,他已是浑身的酒气,但他意识还是清醒的,甚至能脱离丁钊的帮忙,自己走了个标准的直线。
裴十柒困的厉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在床榻上就睡,睡前还嘟囔着为何新娘子要在天没亮的时候就被揪起来上妆?
迷迷糊糊中,她感受到有人坐在自己的身侧,好像在解自己的腰带,裴十柒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来,正撞进一双带着醉意的眸子中。
“你怎么喝成这样?”
“乖,若是不多喝些酒,这良辰吉日岂不是要辜负了?”薛骋词不达意的说着,左手搭在裴十柒的肩膀,右手利落的抽出了她的腰带。
正当裴十柒疑惑他明明喝的醉醺醺的,为何行动上毫无醉意时,自己已经羊入虎口,被薛骋压在了身下。
两年后,裴十柒大着肚子走在东宫的石子路上,流萤和银烛一左一右的扶着她。银烛边走边说:“忆甜启蒙的早,这会儿已经开始认字了,三四岁的小孩子正是有意思的时候,只是怕冲撞了您。”
“忆甜是个喜欢热闹的孩子,没事多带她来玩。”裴十柒说着看向了身侧的流萤:“丁钊磨了我这么久,你究竟同不同意,给句痛快话。总是拿我当挡箭牌,弄的太子夜里进我屋里也追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