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瞪着眼睛黑着脸,穿着一身灰布褂子,五十来岁左右的大汉走了进来。
这汉子腰间挂着一把朴刀,浑身散发着煞气,只是眼睛一瞪,就让山羊胡许吉南浑身不自在的一哆嗦,连忙开口道:“呸!张庆志,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是表哥的堂弟,论关系比我近是没错,但也没近出多少来!而且你从小就跟表哥之前没有往来,这回表哥过世了你跑过来,安得什么居心,想必你我都心知肚明吧?”
“放屁!老子可跟你这只死耗子不一样,老子这些年来一直在外闯荡,哪里有时间回来和堂哥相聚?倒是你,你这个色坯子是出了名的,你是看堂嫂貌似天仙,又孤儿寡母的动了歪心眼吧?”大汉张庆志虽然长得野蛮,但嘴里却不饶人,反唇相讥道。
“操!我看你是看上了表哥的家产吧?”许吉南冷笑了起来。
这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讥讽着,全然不顾这里还是张员外的灵堂之中。
两人正吵着,从灵堂外又走进了几个人来,大多都是年纪相仿,互相之间敌意很浓,一进来,甚至都没去拜祭张员外的灵位,就掺和进了张庆志和许吉南的争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