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瓶,是兄长托我给你的人参丸,你身子弱,这补药不能停。
我来,是受兄长所托,不过主母,你既在府中不开心,若想离开,我也能筹谋着带你一起走。”
沈茹之望着手里的青瓷瓶鼻子有些酸,幽幽叹了口气,她抓住白姝的手,很是急切地问:
“修儿...修儿不是跟你们一道去了泗城么?他可好?”
“兄长一切无恙,主母放心。目下,我们有要事在身,才会突然折回,兄长还在泗城做药材生意,暂时不会回来。”
“那就好,那就好...现在这种局面,他离得远远的,我才安心。
若是可以,他隐姓埋名一辈子不回来,我都情愿......”
沈茹之似松了一口气,惊觉自己失言,她不自然地别了别鬓发。
再次抬头对上白姝探究的眼神,苦笑之余,她几度欲言又止。
“主母,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或者,你有没有别的话要同我说?”
白姝不确定沈茹之究竟知道白辅年多少事,毕竟这对夫妻貌合神离,白辅年做事瞒着她,委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