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了。”墨翟颇有些难为情,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称呼。
“我原以为,当时你我交手,是我大意疏忽,才导致惜败于你。”石祁默默凑上前来,神情复杂,既有后怕也有失落,“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是你对我手下留情了。倘若当时你以机关术对付我,我哪里会有半点取胜的机会?”
墨翟一愣,下意识朝宁吾望去,后者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墨翟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
“而且墨兄方才说,有意与我曲阜帮结交?”高石子备受振奋,“墨兄既然深谙孔子先贤之学说,必然满腹韬略,唔,而且心怀大爱。能与如此贤能结交,实在是曲阜帮的荣幸!”
在石祁和宁吾诧异的目光中,高石子滔滔不绝地表达着敬仰之情。不怪他过分激动,实在是曲阜帮叫这帮趾高气昂的武卒欺压得太久,如今终于有人替他们出了这一口恶气,他们怎能不激动万分?
不过兴奋中的少年没没有注意到,在高石子评价墨翟是“心怀大爱”之时,墨翟短暂地失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