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失去了一个不知道性别的孩子,在这件事上,有自己的原则。
“其实给饼饼做干妈并不需要你做什么,有我在,她也不会成为你的负担。”薛玊说。
“我只需要有这么个人,可以在饼饼需要女性长辈出场的时候,站在她身边做她的妈妈。”
温穗又沉默下来。
她实在是不觉得自己可以当此大任。
两人对着抽雪茄,一根雪茄燃尽,她正要起身,突然不远处传来饼饼的哭声。
“先生,小姐醒了就一直找温小姐。”保姆抱着饼饼,有点尴尬,“我不让小姐过来,小姐就一直哭。”
薛玊点点头,伸手把饼饼接过来。
饼饼在他怀里倒是不哭了,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温穗,异常痴迷。
温穗被盯得心软。
“小朋友该好好睡觉呀。”她说,想伸手捏她胖乎乎的小脸,最终还是忍住了。
“朵朵有妈妈,笑笑有妈妈,只有饼饼没有。”饼饼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