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妃叹了口气说:“母妃能有什么办法?这些年母妃操心劳力衰老不少,我上回看到她,她头上的白发都长了不少了。母妃现在喜欢吃斋念佛,都已经不争宠了。”
誉王顿时哑然失声。
可不是?他老娘都成老太太了,还能指望他老娘争宠么?
这说来也怪,想想自己老娘也没比杜茹大几岁,自家老娘四十多岁,就像个四十多岁的人。
杜茹那贱人,年会上看了,竟还跟那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似的,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父皇是个耳根子软的,要不是那贱人吹枕头风,父皇能让老三去京州府任职吗?我听说早在几年前她就在父皇说这事儿了。”
“这样下去可怎得了?那贱人怕不是吃了长生不老药,保不齐还能受宠个几年。几年的时间,足够老三将势力发展起来,如果他再稳坐了京州牧的职位,可就更难对付了。”
誉王妃点点头,“关键父皇挺偏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