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反侦查吗?”
“对。而且我认为——最高超的反侦查技术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等候时机,然后——”
“汪汪汪!”恶犬突然发作了,咆哮着冲向铁笼。
刘凯辉猛地一惊,险些从凳子上摔下去。
“你没事吧?”
“哎,年纪大了,”他揩了揩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要是回到你这个年纪,完全能和它贴身肉搏,把它制服。”
“我二十岁的时候也能这样。”
“——老板,菜来喽,小心烫!”店伙端着好几盘菜走过来,热气直往脸上冒。
刘凯辉忽然记起一件事来,问:“伙计,昨晚你在这儿不?”
“不在。”
“哪个店伙在?”
“他们今天上午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了。”
“啥时候回来?”
“短期内回不来。”
“哎……你们这里总共有几家饭店?”
“有四家,其他三家都关门了,就我们这一家开着。”
“昨晚我来的时候不还开着嘛?”
“都说搬走了,叔。冬天没有生意,谁愿意在这儿开店啊。我是本地人,所以老板娘让我留下来看店。”
刘凯辉沉下脸,眼皮耷拉着,显得十分沮丧:“齐先生,这下没有人能证明他们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