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也就道:“不错。大少奶奶不是那刘婶子,刘婶子上了年纪,腿脚儿也不利索。大少奶奶正值青春年华,很容易瞧出身边的不对劲!”春琴听了花匠的话,也就嗤笑了一声,口中说道:“我知道,我就不能试你!一试,你就露怯了!你难道忘了么,那白秋漪可是挺着个大肚子的!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又能怎样呢?只怕,她动起来,还不及刘婶子利索儿呢!”
花匠听了这话,想了一想,也就说道:“二太太教训的是,小的却是忘了。”
春琴就道:“花匠呀,我问你,你果然要去行刺。若她问起原因,你可怎么回答?”
花匠听了,就道:“小人不管怎样,总不会说出原因。这个二太太尽管放心好了。”
春琴听了花匠这话,就哈哈一笑,说道:“你呀,还是老实!这些理由到底不行!我也不想让她做个屈死的鬼!葛花匠,你可给我听好了!她白秋漪若是问你,你就张口对她说,这是你得了柳墨染的令子,是大少爷对你授的意。我想,白秋漪听了你说的这些,心里只怕比死还要难过的!”春琴说完了,又阴冷一笑。
春琴的意思,葛花匠果然也就懂了。他定定地看着春琴,口里喃喃地说道:“二太太,您果然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