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葡萄叫格瑞普,这个是红葡萄,所以叫瑞得~格瑞普。”
严屹望着认真温柔教导孩子的女人,难得的失了神。
……
等沈明珠泡完茶,抱着女儿在沙发前坐下,严屹将一只药膏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
“昨天看你脸上有伤,上班时顺便去外科部拿了一管去疤膏,每天早晚各涂抹一次,可以让皮肤尽快恢复。”
“其实不用的,我没受皮外伤,应该不会留疤。”
“那你留着吧,万一以后有用。”
话说到这份上,沈明珠只好药膏收起来,“谢谢,还有昨天的事,你走得太急,我都没来得及感谢,昨天给你和箐箐添麻烦了。”
严屹笑,“我昨晚一直在想,如果我没有挽留你留在学习小组,你也不会跟孙菲菲交恶,更不会遭受无妄之灾。说起来,你遭此一劫也有我的责任。我今天过来,就是向你赔礼道歉的。”
“别这么说,加入学习小组是我自己的选择。如果真要怪,那也怪我自己不够圆滑世故,招了别人的恨。”
“你这样很好,至少,我认为是。”
沈明珠笑了笑,低头拿手帕替女儿擦试脸上沾着的香焦泥。
严屹看着母女俩,嘴角无意识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