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不这样就盖不住她脸上抓烂的伤口,她就要带着面纱出席了。
“醉心姐姐,司寒,你们不会嫌铃儿烦吧。”
夜醉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总觉得白铃喊的这个司寒有些难以入耳。
皇甫司寒没说话,夜醉心知晓这是默许的态度,便接了一句。
“你不嫌闷就好。”
一路上白铃说个不停,大多都是在给夜醉心讲她与皇甫司寒小时候在聚灵山一起修炼的事情。
然而皇甫司寒没任何反应,夜醉心也没,使得她有些自讨没趣,很快便闭嘴了。
她似乎理解了方才夜醉心为何说不嫌闷就好。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仅有两人坐马车的时候,夜醉心也会经常说个不停。
虽然皇甫司寒没有太大反应,但都会“嗯”或者有些其他的回应。
但今日自白铃上马车之后一句话都没有。
“咯噔!”一声,马车突然颠簸,而后停了下来。
皇甫司寒与白铃都是从小习武,所以这点颠簸倒没让两人怎样,但夜醉心就不行了。
她一个天天呆在室内研究药物的人,身体素质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
这一颠簸瞬间让她没了重心,摔在了皇甫司寒的怀中。
白铃瞪大了双眼,内心叫嚣着皇甫司寒为何不躲,按他的身手绝对可以躲过去的啊!
皇甫司寒不是不碰女人的吗?她现在甚至都不相信两人圆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