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形而上学,更根本的或许是要寻找自我。如果没有形而上学,人文法的方向就断掉了,人文就成了一门纯粹的技艺。如果只有科学法的方向,所得到的是一大堆精致准确的科学方法,却没有我运用这些方法的必要,因为真正的、深刻的意愿无从说起。形而上学不仅是前科学的,它同时也是前人文的,由“认真地闲聊”去提起对我自己的关怀,诱发我言说出我的意愿,感受我的情感和存在,寻觅我的真理。
[1]在我看来,所谓“坏人”也有坏人之所以如此行事的理由。所以没有先天的坏,就是“坏人”行事不符合我所信仰的道德、违逆这样的道德。这是“相对主义”道德观。但不同的是,这种相对的道德只能用在非我的主体上,不能用于超越的我。因为非我的主体总是呈现出与我不同所以才使非我显现出来,所以如果我按照相对主义的道德观来行事我终究是要后悔的、“不同于我”的,这就不符合超越的我的绝对道德观。相对主义的道德观是一种方法,有助于我理解坏人并思考应对坏人的智慧,但相对主义的道德观不能取代我的绝对道德观。
(四)概率
在连接活动中创造的各种关系,它们是否可靠是以其真诚性展现的,而衡量它们的真诚性的尺度就是“概率”。在既定视野中达到完全程度称为“确定”,达不到完全程度就是“不确定”。概率是衡量不确定性的方式,而不确定性总是某种关系的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