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照你这么说,那天晚上你为什么相信我。你怎么不觉得我是在开你玩笑或者是唬骗你?”江临初突然的反问,堵的末唯心里慌慌的。
是啊,那天晚上,她的确没有怀疑过任何他说的话,虽然那时她对他还是有些看不惯和讨厌,但是她毫无保留的相信他所说的。
江临初笑笑说,“但凡事情都不要下定论那么绝对,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嘲讽完后,留下一句,没关系,反正叔叔我也不怎么和小孩子不计较后潇洒转身。
末唯气炸!
就跟那天在列车上末唯自以为说的话让人无法反击,但是他听后淡定的回一句,哦,我去东莞,就是要去什么地方啊,不然过去干嘛,有什么问题吗?
这也是让末唯每次见到他都愤愤磨牙的最初缘故,这个人不仅没有爱心,还能够轻易击碎她所有对他的不满。
在他面前,末唯一眼就能够被望穿,不管她情绪多么激动话语说的多么重,他要么不正经的回答你,要么就轻描淡写的略过。
根本无法让人真正的望的明白他。
时而冷淡、偶尔热情;看上去不正经,但刚才在球场时却是那般的让人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