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急道:“是关于之前发生的命案的。”
“将人带进来。”
牧元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魏旭给少年让开路。
少年进屋后先是规矩地给牧元璟和苏清墨行了个礼,接着便说道:“学生名叫步珩,关于那个死在京中的人学生有话要禀。”
牧元璟没出声,静静地等他继续说道:“最先发现尸体的那位妇人,她说了谎,昨夜学生秉烛夜读,后来看书看得困倦了便打算出门打水洗把脸,却在井边遇见了那位妇人,学生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时辰是丑时初,不等她离开学生便回房了,直到今早发现尸体的时候方才出门。”
魏旭看着眼前眉目清俊的少年郎,心下叹服,这番话说的当真漂亮,在说出线索的同时,即表明了刻苦好学的品性,又将身上的嫌疑洗了个干净。
听过之后牧元璟将人挥退,待人离开魏旭将门关紧后,裴临问道:“早上的妇人为何说谎?”
魏旭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如果她不是凶手,那么就是和凶手有关的人,总之她的嫌疑很大。”
裴临倒不觉得妇人是凶手,虽然死者是在丑时被杀的,而且妇人出现的时间也太过巧合,可是单凭妇人的力量是无法将死者悄无声息地放入井中的,除非她有帮手,这么一想,裴临的思绪便飘到了始终陪在妇人身边的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