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该处站了约十分钟,彼此凝望,聚精会神地聆听。
虽是大白天,但在偌大府邸深处的房间内,周围悄然无声,仿佛听得见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
“您没听见钟表的滴答声吗?”过了一会儿,静子以轻不可闻的声音询问。
“没有,表在哪里?”
听见我的回答,静子又沉默地专注聆听了一阵子,最后总算安心似的说:“已经听不见了。”招手带我回到原来的房间后,接着以异常急促的语气说起这件怪事——当时,她正在客厅做针线活,女佣拿着春泥的信进来。
她只消一眼,便能看出那是春泥寄的。她一收到春泥的信,心情便忐忑不安了起来,若是不打开来看反而更烦躁不安,于是她战战兢兢地拆开信封。当她读到祸事即将降临在丈夫身上时,便惶恐地静不下心,在房间角落里来回踱步。当她走到衣橱前停下时,头顶上方传来类似虫鸣般的细微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