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一开口却是埋了祸根。
“傀儡”也好,“草包”也罢,它们哪一个不是北承风最为忌讳的呢?
“拜草包?哈哈,说得好,如此说来,我等还真得拜上一拜了。”身后一人纵马上前一步,哈哈的赔笑着,冲着北承风道,“拜见草……”
然而,他一个包字还没有说完呢,众人就见眼前银光一闪,而后一片血雾肆起,那个人的脑袋就“咕咚”一下落在了地上,受惊的马儿嘶鸣一声,前蹄抬起,而复落下时,正好踏在了那颗头颅之上。顷刻之间,这头颅便不完整了。
那群黑衣人但见同伴在顷刻之间枭首,心中愤怒的有,心中惊惧的也有,悲伤的人也有,却没有一人胆敢上前的叫嚣。饶是那些人的首领,也不过只是碍于身份,也只是硬生生的挺着没有往后退罢了。
北承风抖剑归鞘,面上也是波澜不惊,那神情仿佛刚刚不过是摇了摇折扇,折了朵娇花。而且更重要的是,人群中,竟然没有一人可以看清楚他刚才是如何起身出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