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她要是喜欢我给她跪,别说单膝下跪了,我给她磕一个都行。”
“这些话你不应该说给我听。”楼鹤说。
“你以为我没跟她说过?但越说她越觉得我在狡辩,我还能怎么办?”楼惜时抱怨。
楼鹤翻过一页纸,淡淡的说:“你应该给她磕一个。”
楼惜时沉默片刻,“……你以为我没磕过?”
楼鹤这次也沉默了,他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三个字,认真的思考要不要给楼惜时安排一个脑部CT。
“你别不说话啊。”楼惜时说,“我跟你说,追老婆这件事不寒碜的!”
楼鹤没发表意见,只说:“我记得之前我动余希的手机的时候,你还拐弯抹角的骂我变态来着,怎么,现在觉得当变态也不错?”
楼惜时干笑,“今时不同往昔啊,她一回家我又不可能一直安排人看着她,万一有不长眼的想动她怎么办?”
“噢。”楼鹤淡淡说,“你如果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还真有。”楼惜时的声音突然认真起来,“你之前不是把陈容瑞和宋解语都送到欧洲去了吗?他们不知道怎么又搅和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