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有关于温宁的事想要问你。”
江嘉煜听见温宁两个字,又看她面色不像撒谎,这才没走。
经过刚才那一遭,温雅也没了其他心思,言简意赅道:“温宁前段时间离家出走,你说是住在你亲戚家里?”
江嘉煜想起自己之前的说辞,点头:“对,我的一个远方表姐家里。”
温雅蹙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又望向他:“真的?”
江嘉煜观察着她的神情,心口没来由地涌出些不安的情绪,但脸上丝毫不显。
反而笑了笑,似乎觉得她的追问很是奇怪无稽:“当然了。”
“也是……”
温雅轻点着头,声音很小:“你这么喜欢温宁,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
她的话戛然而止。
温雅得到这个答案后安心了不少,对着江嘉煜笑了笑:“那没事了,我就是想约你出来问问这件事。”
等到温雅起身离开了,江嘉煜却还久久地坐在位置上。
面前的咖啡已经变得冰冷,而他却恍若未觉。
作为钢琴家的他耳力极佳,先前温雅那番小声的自言自语自然没逃过他的耳中。
反复揣摩着这些话以及温雅今天的反常表现。
椅子被粗暴地挪开,发出刺耳的声响,桌上平静的咖啡液面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外力作用下荡出无数的涟漪,甚至都飞溅了出一些在雪白的桌布上留下褐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