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刻都不消停的男人。
覃无欢叹息,屁颠屁颠地又跑回去,哄着这太子爷去了。
往后的几日,虽然他脾气阴晴不定,但总归一到晚上就投降了,覃无欢被滋润的小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听着他粗喘的声音,别提心底有多满足乐呵。
“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现在这厮迷蒙疲惫的表情,我就觉得,我一只手都能捏死你。”
覃无欢打趣地说,胥越凌厉的眼神唰唰地,闭了她的嘴。
然后欺负到她没力气开口说话为止。
话说,这日子是真的过得痛快了些,但是隔着他们俩中间的无形的沟壑,却并没有消失。
覃无欢本以为灯芯很快就会再来找她,结果也没见个人影,等一个月后,她都快忘了这事,这位大哥又不怕事大的出现了。
还是她跟福婶,胥越三个人正在院子里闲聊说笑的时候。
本来挺安逸的,结果灯芯这格格不入的身影一入院内,气氛立刻就变得紧张稠密,有几分阴冷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