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坐在炕头纳鞋底,气的肝胆俱痛,却没见自家相公说一句话。
钱喜鹊随手摘下顶针,扔到了宝禄身上。
“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吭一声啊!”
“大哥一向不与姑娘来往,好不容易遇见自己喜欢的,你就别搅合了,若是大哥心里没有陆姑娘,那才不正常。”
宝禄生的肌肤黝黑,此时肉眼可见的脸色煞白,一向强壮的人浑身无力的侧躺在炕上,一副很累的样子。
“家里什么活都没有,柴都是大哥劈好的,你瞧瞧你,虚弱成什么样子了。”
钱喜鹊白了一眼,爬过去将顶针捡回来,顺便探了一下他额头,发现没病。
“我,我就是觉得没有力气。”
“你与大哥可真不像是亲兄弟,你瞧瞧人家,野兽见了都要绕着走,你再瞧瞧你。”
闻言,苏宝禄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想反驳。
他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没想到刚要穿鞋,忽然口吐鲜血,栽倒在地。
“啊!相公,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