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家的狗子甭想有剩饭吃,各个把碗舔得蹭亮,我们狗子都是到外头看啥吃啥。
直到那年七月,我陪着小主人家去换瓜。
这是好人家,芽芽到这家来绝不吃亏。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刚来时啥都不懂。
我尝试着像个父亲。
只要老聂家管她一口饭不饿死,我再盯着,总不会长歪了的。
不愧是凌波和章月娴的女儿。
我教她的,好些都是她亲生父母的知识。
走她父母的路子总比当个村姑,嫁过去给丈夫打好得多。
毕竟是走过全国各地的凌波和章月娴的女儿,怎么能局限在小小的石头村。
我时不时漏点地质学的内容让人听听,入迷了最好。
当然,芽芽没有投身地质,反而让李家那臭小子挨上边了,这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想到那李家小子,我就牙槽痒痒啊。
他打小我就瞅着不太顺眼!
两人凑在一块,挨打的次数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