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进京面见雍正时,王公以下官员须跪迎,年羹尧坐轿而过,目不斜视。王公下马与年羹尧打招呼,年羹尧傲慢至极,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年羹尧在送人东西时用“赐”,“受赐”者必须向北叩谢;接见各省官员时用“引见”;自己吃饭时称作“用膳”,请人吃饭时则叫“排宴”,这在礼法甚严的封建王朝,俨然已属大逆不道之列。
即便是在雍正面前,年羹尧也狂态不减。一次,年羹尧编选一本《陆宜公奏议》,进呈雍正以后,雍正要为它写一篇序言。但还未待雍正写完,年羹尧便自行草拟一篇,请求雍正认可。很显然,这已经大大超越了君臣之限,年羹尧“箕坐无人臣礼”,走的自是取祸之道。
雍正三年,雍正将年羹尧削官夺爵,定大罪九十二条,赐自尽。
年羹尧之死,自是咎由自取,他自恃功高,忘乎所以,不守臣道,不知限制,终得覆灭。
在自然界,万物同生,却并不互相妨害,道路并行而互不冲突。所以儒家认为,小的德行如同河水一样长流不息,大的德行使万物敦厚纯朴,这就是自然的伟大之处。
相反,在现实生活中,有些人一旦取得些许成绩,便得意忘形起来,却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看着自己,随时准备拉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