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大男人学着当土地公,当雕塑,原地不动地坐着。
坐到了天黑,那个人竟然连起身的欲望没有。
都不想小解吗?
覃无欢憋死了,冲了出去。
直到她身影没了,那沉默不语的男人才抬起头,看着她消失之处,若有所思。
他何时多了这么一个笨的未过门的娘子?
覃无欢小解回来的时候,发现人不在了,顿时欲哭无泪了。
不是吧,大半天一动不动的,她出去连半柱香时间都没有,就没人影了,嘛意思啊!
瞧着冷清破烂的土地庙,覃无欢垂头丧气地坐在了木头上,看着外面的天空。
“老翁头,你耍我玩了吧,好想回去啊,这里一点都不好玩,什么人情味都没有,还有那个季凌霄,人到底在哪啊,你啥提示都不给我,天大地大,我往哪找他去,我……”
“你找他干嘛?”
突然冒出个声音,把覃无欢吓得一哆嗦,回头看着冒出来的人。
他脸上溃烂的上都郁结了,只是样貌还有点狰狞,若非照顾了他这么多天,就凭这张吓人的脸,月黑风高的,覃无欢肯定得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