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许今砚的泪水滴落在了手背上。
寒冷的风吹过了手背,手背像是结冰了一样冷意纵横。
“我说没有。”她哽咽了声音,傅景霄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白大褂外面,她闻得到外套上尼古丁夹杂着淡淡男士香水的味道。
“她笑了,说那你陪陪我做化疗好不好,我一个人挺怕的。”
许今砚想到那时候的沈阿姨。
她从来只有一个人。
后来住院了,才有了个护工。
“我陪她做了化疗,一次又一次,明明很难了,她却还是笑着,一起的病友都说她坚强,其实我知道她是在等,人的信念很坚强,会让人坚持下去。”许今砚断断续续地说着。
傅景霄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她,她内心想要发泄出来,不是说给他听,是说给自己听,等她彻底解脱了之后,她才能迈过去。
她要的不是一句“你已经是个好医生了”或者“你做得很好”。
“终于她解脱了,她再也不用担心会疼了,对不对?”许今砚含泪转向了傅景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