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看一眼泉都能楞半天的人。
不久之后,三人到了一处官道边上的小客栈,说是客栈,其实就是一个大院子,能吃喝休息而已。
刘景浊扭头看了一眼,说道:“饿了,咱们去吃一口。”
刑寒藻转头看了一眼,桃叶客栈?
前方有马帮停着,几十人每人手捧一只大海碗,满满当当的面条儿,辣子油红彤彤。
瞧见有人躺在驴背上,有人开口道:“好家伙!这耍猴儿改耍人了怎么着?功夫了得啊?”
刘景浊笑着对掌柜说:“三个人,制上三碗面,有啥凉菜看着拌两个。”
有个头发花白的汉子笑着走出来,说道:“光剩下年前淹的咸菜了,倒是泡了点儿菜干,要吗?”
刘景浊翻身下来,点头道:“能行。”
方才看热闹的马帮汉子一下子扭过头,娘的,本地人,不敢惹。
院子里拼着长桌子,根本没有单独座位,吃大席似的。
不多一会儿,汉子先端来两碟子菜,问道:“琉璃州来的?”
虽几百里而已,但十里不同音,此地与琉璃州城那边说话已经有些差异,更偏向蜀地。
刘景浊点头道:“十几年过去了,你也开了个客栈?”
老人啊了一声,“你说啥?”
刘景浊只说道:“还恨那个当官的?”
老人一愣,刘景浊便说道:“白小豆跟姜柚是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