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萧殁有事在身,所以我才没进府。”韩真真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二哥也听到,我一直劝他与韩家重归于好,并……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撕拉一声,胸前的衣服被扯开,绣着兰花的月白色布兜露出来。
韩真真慌忙遮掩,却被韩正荣攥住手腕,尖锐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盯住:“他有没有碰你,你们是不是睡了,说。”
不等韩真真回答,韩正荣伸手扯下她胸前的布兜,雪白的肌肤弹出来。
韩真真脑海中闪过不堪的画面,本能地退后。
“你怕我?”韩正荣一边的唇角扬起,阴骘的眸子里满是讥讽,“所以你觉得萧殁比我温柔,所以宁愿在门口等他,也不愿主动取悦我?”
“不是,二哥,我,我们是兄妹。”韩真真双手捂住胸口,身子不断地退后,眼角的余光却盯着他的腰间。
韩正荣像是猜出她的心思,手落在腰间,下一秒,皮鞭甩出去。
韩真真咬住唇,不敢出声。
她抱紧锦衾,眼底满是恨意。
谁能想到,被临邑韩家寄予厚望的人,居然心理变态。他不喜未出阁的姑娘,却对成婚的妇人感兴趣,而且对方越是求饶,他越兴奋。
这些年,在临邑不知多少女子死在他手中,可碍于韩家是紫衣侯外祖家,没人敢动。
本以为来到京城,他能收敛,却不想遭殃的是自己。
一顿发泄后,韩正荣喘着粗气,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别想逃,你逃不掉。乖乖听话,事成之后,允你个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