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鱼看着身下的Omega如此不经操,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他把人抱起来怀在怀里,脖子后面碍眼的抑制贴被他扬手撕掉后,浓郁的朗姆酒味扑鼻而来。
顾泽鱼舔了舔他的腺体周围,感受到怀里的人本能害怕的缩了下脖子,他饶有兴趣地用牙齿咬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又快速地松开后,笑着说:“你,还不配被我标记。”
再一个挺身,浓烈的精液灌进了omega的生殖腔内,陆郁年的小腹被灌得鼓了个小包,顾泽鱼甚至从没亲吻过他的Omega,最大的奖励也只是舔了舔他的腺体。
陆郁年是被一阵哭声吵醒的,他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像断骨一样的疼痛,偏偏身边还有一人像怨鬼一样的哭泣吵得他心烦。他缓缓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地狱,而是他熟悉的禁闭室。
“陆郁年,你醒了?”罪魁祸首挂着满脸的泪痕朝他扑过来,紧张地拽着他的手,难掩关切地说:“你还好吧,谁把你伤成这样了。”
陆郁年一脸阴郁地看着顾泽鱼,看着他的表演,他身上的衣服都穿上了,一身暧昧的痕迹被遮住大半。
“你,你不用担心。我不介意戴绿色的帽子,你刚遇到这样的事,我是你的alpha,我会陪着你度过这段最难熬的日子。我不会丢下你独自面对的。”顾泽鱼一本正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