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况修说着就拍桌,“这位置本来就是你的,你是非要自己作的没有吗!你现在是个什么烈火烹油的处境,还要我来说,我,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冒着李澹薇皮子娶明朝清。”
李星弦盯着父皇,“您说够了,儿子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你忙什么忙,滚回你的紫福殿给我闭门思过吧。”李况修气得半死,“你比我这皇帝还忙了不是,来,你告诉我,一会儿我要怎么和过来的臣子说你。”
“如实说即可。”李星弦说,“就说,储君三月前就已经醒了,不必扯谎,如实说我借了李澹薇的身份,在京城游走,是他们蠢笨傻傻分不清,同我没有丝毫关系,至于明朝清,以后必是我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皇帝惊了:“李星弦!你疯了吗?”
李星弦说:“儿臣觉得这样就很好,儿臣不想龟缩在紫福殿不出来了,原本三年前错的就不是儿臣,也不是李澹薇,相反遭难的却是儿臣,陪葬的是堂叔的儿子,是他们欠我们一个公道,我拿回我自己的公道,何罪之有,何错之有,为何你们一副,我不该讨要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