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点了点头:“这事儿我也帮不上忙,但我还是那句话,在这个时候发国难财的,都是罪犯!”
李澈嗯了一声:“孤知晓了。”
说完这话,他便匆匆出了门。
筹措粮食一事,果然不顺,各大粮行好似通了气一般,坚决不肯出售粮食,就连陈粮也不肯出,他们一口咬定,说自己手中已没有余粮,仅够维持日常买卖,若要有粮,得等到今年秋收之后。
李澈听闻魏辉的汇报之后,面上并无波澜,好似听到了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一般。
可看着这样的李澈,魏辉的汗却滚滚而下,他无力的辩解道:“是臣无能,可臣亲自带着兵去搜了粮行,那里果真没有多少余粮了。”
兴安侯一拍桌子:“那就开仓放粮!”
一听这话,魏辉的汗流的就更凶了,他急急的看向李澈道:“不可啊殿下!这旱灾虽还没有波及到平阳府,可这蝗灾说不定就要来了,臣得守好粮仓,不然下回就轮到臣报灾了!”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兴安侯闻言之后,顿时不说话了。
韩先生出声问道:“粮仓现在有多少存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