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话人冷笑答道:“管什来路去路!他既用这类下作暗器,便不能容他活命。刚一来时,我在路上遇见这两狗崽,就看出不是善类。等我故意拿话一逗,越发看出情虚。
心想这两狗崽来做什么的呢?如说有什么仇家,想借拜寿拉拢,求你出手相助,又不该那么暗中咬牙切齿神气。后来我跟他们交礼,见主谋的一个装着随从下人,叫那孩娃打着小钱旗号投帖求见,这才断定他们藏有好谋。我也没来见你,先令二贤侄命人将三个狗崽子安置在水竹厅。以防惊动亲友。我自出去,将那六个装着抬礼暗伏一旁,准备得手时放火接应的党羽,擒往林后僻静之处拷问底细,竟未吐口。先还当他们熬刑不说真话,后经我连用锁骨缩筋之法,六贼齐声哀告求死,才知这为首二贼心机甚深,真正本身姓名来历,连他多年心腹、共患难的同党也不知底。拜寿行刺之事,前晚快到黄冈时才行说出,也只激励了同党一番。说你与他不共戴天,细情仍未说出。被我点倒的一个,自称姓邱名义,还有一个叫邬小,大约都是假名。我知你这老头生平没做什错事,且慢点解开他们。先自想想,如想得起,照他们这等阴毒,死也无亏。那还是我那话,一埋了事,问他则甚?大好日子,没的怄气,白饶狗崽子骂你两句,舒服么?”莫全闻言想了想,笑道:“三弟不必管了,他们既敢来此,总算好的。我决不伤他们。”随喝: